上個月葉歡向她求婚,她答應了。
她天真地以為,接下來她就可以和葉歡結婚,給孩子一個安穩的家。
可事實證明,她還是把葉家這種豪門想得太簡單了。
葉歡求婚之后不久,就帶著她回家見了一次家長。
葉清是見過她的,對她的態度也很友好熱情,但是葉歡的父親葉權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
雖然葉權沒有當著她的面直說嫌棄。
但坐在客廳里的她還是聽到了葉權教訓葉歡的那些話。
“我早就打聽過這個秦殊的家庭背景,父親是個癱子,繼母是個騙子,連社會最底層的人家都不如!”
“這樣的女人根本配不上我們葉家!這個女人很明顯就是想用手段攀上你,母憑子貴!”
“這種心機深重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她休想進我們葉家的門!”
......
葉權那些帶著明顯鄙夷嫌棄的話,隔著短短一段走廊,一字不落地敲在她的耳膜上。
如果他真的是想教訓兒子,那么偌大的葉家一定有一間適合他們父子的書房。
所以他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希望她這個不擇手段的拜金女人能夠識趣,知難而退。
那短短的幾個小時是怎么度過的,秦殊已經記不清了。
但當她帶著滿心羞辱走出葉家的時候,第一次和葉歡見面的那種感覺瞬間回到了她身上。
她知道,他們之間隔著豪門和底層的天塹,而她居然天真地想要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