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幕府老中酒井忠利家臣左京少進村上有志,在戰場上與破奴軍副千總楚留香,就交戰雙方快速決出勝負很快達成了一致。日本大軍派出參戰各大名武士五百人,在正面戰場與破奴軍三百精銳騎兵決戰,交戰雙方不得在其交戰過程中時使用任何弓箭和火銃等遠距離殺傷武器助戰。任何違反協議的一方都將視為戰敗,要是破奴軍戰敗,破奴軍退出上下對馬島,日本國戰敗則繳械投降。雙方還約定一個時辰內必須見分曉,任何一方不待戰斗結束退出戰場的行為都將視為戰敗。
對此,日本使者村上有志極為滿意,日本國武士視榮譽為生命,破奴軍更是讓日本人見識到大明破奴軍打仗極為講究信譽,是一個可以尊敬并信賴的對手。至于那些傳破奴軍在草原打仗不講信用,眼見為實的村上有志看來這個傳并不可信。按照約定破奴軍和日軍各后撤七十丈,自認為還能翻本一搏日軍,從軍陣中把身穿盔甲的武士召集出來由北向南列陣。而破奴軍則從陣后調集了三百重甲騎兵,由南向北列陣。
當破奴軍重甲騎兵出現在戰場后,在戰場列陣的倭國武士瞬間傻了眼。日本武士雖然知道要對付破奴軍騎兵,他們拿來了堅硬的長矛列出了密集圓陣,可破奴軍重甲騎兵手中騎矛比日本武士手中長矛長出一倍有余。而且破奴軍重甲騎兵采用箭型沖擊軍陣,這種陣型就表明破奴軍重甲騎兵一旦出擊絕不回頭。就在日本武士剛剛構建好陣型,破奴軍陣后方傳來悠揚的蒙古歌曲,而這蒙古曲調源自于破奴軍張大帥首唱的蒙古情歌《敖包相會》,從這舒緩的歌曲中傳達了破奴軍重甲騎兵戰勝敵人的自信,也傳遞出調兵出擊的信號。
倭國武士軍陣一百五十丈之外的破奴軍重甲騎兵輕夾馬肚縱馬前行,經驗老道的重甲騎兵必須要在五十丈內完成對戰馬的提速。厚實的戰馬胸甲拍打產生了一種沉悶“噼啪!”聲,仿佛賀迎蒙古歡快的歌曲,重甲騎兵銀色面甲在黑色盔甲的映襯下格外耀眼,他們向倭國武士發出了死亡邀請。
“平…矛!”破奴軍前隊重甲騎兵密集的軍陣在帶隊千總的口令下,放平騎矛虛夾于左腋下,右手拔出馬鞍橋前四尺戰刀。就是這個整齊的馬上準備突刺動作,引發了倭國軍陣一陣驚呼。從側面看去破奴軍重甲騎兵平矛,如同瞬間倒下一片騎槍森林,隨后又長出成片嗜血銀光。隨著重甲騎兵在奔馳中馬速加快,密集的軍陣逐步分出了層次。
第二波重甲騎兵在戰馬加速時漸漸形成一個寬大的陣面,其用意是兜住所有敵人的去路。而日本武士更加密集地聚在一起,恐懼中他們端起長矛吶喊著迎接生命中最后一刻。日本武士重視榮譽,并不代表他們不懼怕死亡,雖然他們把死亡視為美學,哪也得是有人去欣賞。他們今天面對的破奴軍是死神的代表,死神見識過太多死亡,當然是不會欣賞倭國武士那些無聊之舉。
破奴軍重甲騎兵是不會在沖陣時做任何躲避動作,常年打仗的經驗告訴他們,不懼怕死亡斬殺當面之敵才是生存之道。破奴軍騎矛刺入倭國刺猬般長矛軍陣,瞬間化解出一片血色通道,重甲騎兵戰馬胸前復合甲含有防矛刺厚鐵甲片,倭國武士的長矛在觸及這胸甲后被折斷或被彈開。再加上倭國武士身材不高,在高大的破奴軍戰馬前顯得更加渺小,這也使得三百重甲騎兵一個沖陣眨眼功夫隨即透陣。
透陣后破奴軍重甲騎兵,勒住戰馬后隊變前隊準備再次出擊,可他們一回頭居然沒看到一個還站立著的倭國武士這讓他們奇怪不已。這仗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打贏了?打仗前搞了這么多幺蛾子,也就一炷香不到就打完了?別說破奴軍重甲騎兵奇怪,就連倭國軍陣里所有的日本人都感到奇怪。就在大家都在奇怪不久,倒下的日本武士尸體堆中有了動靜。就看到一個、兩個、三個……,五百多武士的軍陣中居然爬起來三百多神情恍惚的大日本武士。
就見他們一個個搖搖晃晃地走到破奴軍重甲騎兵前,似乎要再次接受破奴軍重甲騎兵的挑戰。這下圍觀的倭國足輕們歡呼聲一片,雖然這幫武士老爺平時非常令人厭惡且經常欺壓他們,可他們為了武士的榮譽不懼死亡再次挑戰沒有任何勝算的戰斗。作為倭國的對手,破奴軍將士們也收起了輕視之心,畢竟這種不懼死亡的敵手值得尊重。為此,破奴軍鼓手也為這些日本武士擂鼓助威,希望他們能再次從破奴軍重甲騎兵的鐵蹄下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