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大伙又不是傻子,她的這個指責當然不可能成立。
所以她的話不僅沒有換來其他人的附和,相反同事看她的眼神更加不贊同。
黨芷琪才不畏懼她的攀咬,勾起唇角,垂眸冷笑:
“說什么?你不說我天天搖尾乞憐,是在給人當狗嗎?我為什么還要讓你好過?”
黨芷琪毫不掩飾自己對曹碧瑩的敵意與不喜。
明晃晃吐露她對她的排斥后,話鋒一轉,復又接著補充:
“而且......你就算再不甘心又如何?我和暖姐相識于微末,即使我再怎么平凡,至少她把我當真朋友。
而你即使再處心積慮,汲汲營營想要上位,她也不可能在被狠咬一口以后,還給你這個當狗的機會。”
黨芷琪直白地點明其中利害關系。
尤其最后幾句話,更像是一道道重拳,接連不斷地垂在曹碧瑩的心頭。
正中她內心敏感惶恐的脆弱處。
讓她止不住呼吸一滯,旋即洶涌如波濤的恐懼不安,潮涌般向她襲來。
轉瞬便把她吞噬。
她張開嘴巴,似乎想要呼救喘息,卻半天沒有發出聲音。
黨芷琪也只冷冷朝她看了一眼,便不再對她投以多余的目光,遞給張春華一個眼神后,轉身就要離開。
看她要走,曹碧瑩的面色更加著急,驚慌失色中,終于找到聲音,出聲阻撓道:
“等等,你要去哪里?你一定是要找江暖棠告狀對不對,不可以,你不能這么做,我......”
曹碧瑩急得語無倫次,先前的囂張,盛氣凌人全都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