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怠工意味著什么,答案不而喻。
其損失,可不是用幾百、幾千萬,就可以估量的。
周瑾目眩半晌,深切感受到老板的喜悅與瘋狂。
腦海中更是不自覺回蕩起: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千古名句。
唏噓歸唏噓,周瑾的專業不容置疑,很快便轉身準備前去承辦邵湛凜吩咐的事情。
卻在這時,看到坐在大班椅上的男人整理領帶站起身,似乎也要出去。
“邵總,您這是?”
周瑾有疑惑就問。
邵湛凜也沒藏著掖著,落落大方地表示。
“哦,忘了告訴你,今天下午,我也休息。”
頓了頓,男人復又補充:
“去和我妻子,慶祝新婚。”
磁性低沉的聲嗓,聽似平常。
周瑾卻明顯聽出幾分別樣的味道。
意味深長,明顯就是在說給他聽的。
尤其妻子和慶祝新婚幾字。
更像是被刻意加重一般。
讓人想忽視都難。
周瑾喉結滾動。
努力想要說服自己別想太多,邵總只是陳述事實。
可那微微上揚的唇角,還有有意拖長的尾音,全都讓他無法自欺欺人。
垂下眼簾,周瑾挪開視線,不忍直視上司嘚瑟到沒邊的表情。
同時忍不住在心頭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