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凌瑤喃喃自語,難以接受。
這個事實,讓她一晚上的行為看起來就像個笑話。
鄭凌瑤深受打擊,卻仍執迷不悟。
半點不從自己身上尋找問題。
而是靜默過后,猛地抬頭看向垂眸抿唇,一不發的江暖棠。
聲嘶力竭,語帶控訴:
“你故意的對不對?故意什么都不說,就等著看我笑話?我就知道,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我!”
即使到這個時候,鄭凌瑤也沒能尋到問題的根源。
因為她待人從來不予真心,自然也不吝以最壞的惡意揣度旁人。
江暖棠屬實不愿搭理他,抿著唇,一不發。
鄭凌瑤卻不滿意她的沉默,話落后復又自問自答:
“不說話?你果然是心虛了!”
也不管猜測與事實相不相符,鄭凌瑤顧自往江暖棠的身上戴著高帽子。
反正都把人得罪到這個份上了,再嚴重也糟糕不到哪里去!
鄭凌瑤索性將心中的不滿一吐為快。
絲毫不顧一旁周釗文的臉色,早已鐵青不已。
末了,還輕笑一聲,語帶冷嘲地補上一句:
“呵!現在你贏了,我像個笑話,你是不是很得意?”
大體是清楚自己接下來的下場不會好。
已經走到窮途末路的鄭凌瑤,把自己化身成渾身帶刺的刺猬。
字句帶刺,只為把江暖棠刺得遍體鱗傷。
但其實——
她的語攻擊,感動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