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那端便傳來兩個字。

“可以。”

話鋒一轉，電話那端的人又補上一句：

“但我得派人陪同左右。職業性質，你知道的。”

男子聲音鄭重。

清楚對方這么做，已經極盡通融地給自己開后門。

江暖棠自然也沒有繼續拿喬的理由。

干脆利落地回答說：

“沒問題。”

只要能讓她把人帶到宴會廳上，掀翻秦雅薇的面具，讓她辛苦綢繆的一切，化作一場空就行。

其余的情形皆可以克服。

......

目的達成，不用另走彎路，江暖棠心情輕松幾許，結束通話后，身體往后一靠，正準備閉目養神一會，忽在這時聽到——

“叩叩。”

沉悶的敲門聲傳進耳朵，江暖棠眼瞼輕掀，眸底一片清明地說了聲：

“進。”

下一秒門推開，助理孟芊抱著文件走進來，將手中的文件放下后，卻沒有立馬出去。

而是欲又止地站在那里。

覺察到她的局促，江暖棠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孟芊一直踟躇猶豫，這點小事該不該讓江暖棠知道。

又擔心如果不說，事后江暖棠問起，會責怪她失職。

這會聽得江暖棠的問詢，她渾身一個激靈，趕忙說：

“江總，您要不看看鄭凌瑤的微博？”

直到這一刻，孟芊仍覺有些放不開，感覺自己像個偷打小報告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