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冷著臉:
“你說得沒錯!確實是我多此一舉了。”
她就不該自作多情,直接授人以柄。
江暖棠不想再待下去,直接去拉女兒的手。
“松手,我們該回家了。”
好不容易才見邵湛凜一面,江一淼哪肯就這么走了。
環在邵湛凜腿上的手又緊了緊,抬起頭,一臉困惑地問:
“什么未婚夫?我怎么不知道?媽咪,你是不是又拿薄叔叔做擋箭牌了?”
仗著有邵湛凜在,江一淼毫不客氣地拆江暖棠的臺。
絲毫不顧她眸光里幾乎要溢出來的警告。
“擋箭牌?”
邵湛凜被這個詞語吸引注意力,垂眸去看已經手腳并用,把整個人掛在他腿上的小家伙,再次確認。
小家伙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起頭,撲閃著長而濃密的羽睫,理所當然地應聲道:
“是啊!爹地你不知道,媽咪和薄叔叔的婚約,早在五年前就解除了。不過媽咪嫌麻煩,所以每次被誤會,她也不解釋。”
解除?
誤會?
剛毅的臉部線條和緩下來,連帶著邵湛凜看向淼寶的眸光都柔和幾許。
他薄唇輕啟,終是將心中疑惑問出道:
“你喊我爹地?為什么?”
“因為......你就是爹地呀!”
見小家伙越說越離譜,江暖棠再忍不住,一把將她抱過來,同時警告:
“江一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江暖棠揚高聲音,五官精致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她只是看到爹地竟然那么厲害,一時太過興奮了嘛!
江一淼扁了扁嘴,自知理虧的她下意識地縮了下脖子,隨后將腦袋窩在江暖棠的肩膀上,到底沒有再多說什么。
邵湛凜哪里不知道江暖棠是故意訓孩子給他看。
但看小家伙那么委屈,他還是不能忍的,沉著臉,冷聲道:
“是我問的,你兇她做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滿護犢子的意味,倒是父女情深!
江暖棠勾唇冷笑,針鋒相對道:
“邵總也知道是你問的,小孩子不懂事,還請你下次問問題的時候三思而后行,哪些該問,哪些不該問,總用不著我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