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棠一天天的長大。
兩歲的時候開始去上早教課。
卻要爸爸媽媽跟著。
文秀和二萬閑來無事,加上早教課一天不過兩個小時,便跟著。
文棠一年的早教課,文秀和二萬跟了一年。
文棠開始上幼兒園了。
幼兒園就算是自閉癥的孩子,家長也不能跟。
文秀和二萬自然沒辦法跟。
文棠哭了整整一個月。
在幼兒園幾乎沒上過全天完整的課。
哭到支氣管發炎,眼皮紅腫。
幼兒園不去了,請了老師,在家里上幼兒園。
文棠在家里上課上到快六歲,要去幼兒園。
二萬不明白:“為什么?”
文棠烏黑的卷發到后背了。
白白的精致的小臉耷拉著,不是從前的光打雷不下雨,眼底含了一包淚。
文棠中午上完課,在門口玩。
司燁霖回家來拿東西。
文棠朝他跑了兩步,摔倒了。
她第一反應是哭,然后等著大人來抱。
爸爸媽媽也好,叔叔嬸嬸也罷,小哥哥也行。
都會爭先恐后的來抱她,哄她。
司燁霖就在她一步之遙,卻不抱。
只是冷淡的看著她,“自己爬起來。”
文棠當然不干。
扯著嗓子哭嚎。
已經十三歲,長成少年的司燁霖,單膝蹲下盯著她說:“伯伯不會再讓伯母生孩子,你就是他們唯一的孩子,可就你這幅爛泥扶不上墻,被慣壞到六歲了還只會用哭來解決問題,并且不去上幼兒園的樣子,拿什么在他們年老后為他們遮風擋雨。只會成為他們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