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凝張了張嘴，她神色有些復雜的低頭看著手里相冊，漫不經心地翻了起來。

“我跟他不是一路人。”

江瀾微微一怔，轉頭看了她一眼。

過了會兒，司凝才抬頭看向江瀾，神色變得正經了許多，她說，“說出來你別笑我，我就跟你說，之前我可能…真有那么點心思，但想到他干的那些事，我就當機立斷把苗頭給掐滅了。”

這事兒她確實沒說過，誰都沒說，包括江瀾。

畢竟她之前嚷嚷著戀愛狗都不談，說出來不就打臉了，眼下她就要結婚了，她還是說出來了，要是自己憋在心里，遲早會憋壞了。

江瀾也無法評價她做的對還是不對。

從感性的角度來說，感情是自私的，自私的可以超越一切；從理性的角度來說，陸啟那樣的人，他做的事，的確和司凝的價值觀不一樣，他們不是一路人。

司凝顯然是理性的，也許就是她的性格，導致她覺得感情沒有那么重要。

江瀾點點頭，“我理解你。”

司凝嘆了口氣，“你理解就好，反正都過去了，提他干什么。”

“好，那就不提了。”

司凝倒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說，“想到明天的婚禮，我就感覺好累。”

“不是你說的，結婚是人生大事，人生中最重要的節點，累一點很正常。”

“我說的那是有感情的人，我跟鐘思玉這算啥啊。”

兩人正說他呢，鐘思玉視頻電話就打了過來。

司凝接起視頻，“干啥？”

“不干什么，就是看看姐姐，順便問問準備準備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