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應了一聲，姜惟意覺得他后面可能還有個“乖”字沒說出來。

她臉有些熱，伸手端起果汁抿了一口。

這家西餐的出品還是不錯的，下次可以和李子離來吃吃。

想起李子離，姜惟意突然發現，李子離最近好像有點忙，兩人聊天每次都只聊一兩句就結束了。

她拿出手機，隨手拍了張照片，然后給李子離發了過去：這家餐廳好吃，下次一起啊，離離。

李子離秒回：狗糧！！

姜惟意囧了囧，發了個撫摸的表情過去。

一般這個時候，李子離都會回別的消息，但這一次，姜惟意沒等到她的消息。

不過這幾天李子離都是這樣，姜惟意以為她太忙了，也就沒有多想。

實際上，李子離最近并不算忙，她沒怎么找姜惟意聊天是因為心虛。

上次和江屹算是喝多了的意外，但周五的時候，兩人又一次“意外”了。

而且這次“意外”更離譜，兩人誰都沒喝酒。

昨天她晚上她聚餐回到公寓，看到江屹站在自己家門口，她沒說什么，開了門就讓人進去。

也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反正是最后又到床上去了。

今天一整天，兩人都沒出過家門。

李子離給姜惟意發完回復消息的時候，看了一眼身旁的江屹，心虛又迷茫，忍不住抬手捅了捅他：“我們這算什么啊？”

江屹看著她：“你覺得算什么？”

她仔細想了想：“p友？”

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么回答，江屹愣了一下，“你認真的？”

“總不能是男女朋友吧？”

“......那就p友吧。”

反正他也愁著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