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假裝不認識沈今安,只是想給對方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
眼看著場面越來越混亂,萬一要是傷到了沈今安,池硯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池景逸意識到不能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了,否則沈今安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的,在場的他肯定脫不了關系。
可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包廂的門就被人從外面踹了開來,池硯舟盛怒的臉出現在包廂門口。
“你又是誰啊?”蔣少并不認識池硯舟,見自己的好事再一次被人打斷,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不耐煩的神情,“今天還真是見了鬼了......”
陳樂魚在看到池硯舟的時候頓時松了一口氣。
有他在,沈今安肯定沒事了。
“怎么回事?”池硯舟長腿闊步,徑直走到了沈今安面前,沖著面前的沈今安問道。
或許是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場,從他進門開始,周圍的人紛紛讓出一條通道。
池硯舟微微蹙眉,沖著面前的沈今安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沈今安微微搖頭,在看到池硯舟的那一刻,她一顆懸著的心也跟著落了地。
池硯舟還沒來得及再說些什么,一旁的蔣少就開了口,“今天怎么這么多來送死的?你們還愣著干什么?”
“蔣......蔣少。”池景逸急忙擋在了池硯舟面前。
池硯舟出現之后,他也沒辦法再繼續裝聾作啞了,只能攔住了蔣少的人,“算了吧,今天的事情你也有不對的地方,要不就......”
“池景逸,你是不是瘋了?”蔣少不可置信地看著面前的池景逸,罵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沒看到她們兩怎么對我兄弟的?你看看我兄弟頭上的血,你好意思說算了?”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我跟她們沒完。”
“是我干的。”陳樂魚蹙眉,“你想追究的話就沖我一個人來,跟安安沒有關系。”
“怎么沒有關系?”蔣少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兩是一起的,今天這事,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蔣少,看在我的面子上,今天這事就算了。”池景逸忙說道,“她們也不是故意的......”
“你的面子?你有什么面子?”蔣少嗤笑了一聲,“我兄弟的頭就白白被人開了?我告訴你,別說是你了,今天就算是池硯舟在這里,這個面子我也一樣不會給!”
“給老子滾開,否則我連你一起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