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商人嘛，在我的眼里，所有人都是客戶。”

馬詩瑩問道：“我也是你的客戶？”

李凡搖頭：“不，你是我的債主。”

馬詩瑩面無表情看著李凡：“你欠我什么？”

李凡老實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可是你總追在我身后要債，弄得我好像真的在你這里欠了很多東西~”

馬詩瑩看著李凡，許久才慢慢說道：“你什么都不欠我。”

“我們之間是你情我愿，我們的關系就是交易。”

李凡點頭，心里腹誹：“我是不欠你，可是，我們不是你情我愿，我根本不愿意！”

這樣的內心活動，李凡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馬詩瑩是瘋的，萬一她突然翻臉跟自己干起來，那他就是最大的冤大頭！

李凡平靜情緒，看著馬詩瑩問道：“馬大小姐，你有這樣通達的心態，我很欽佩。”

“那么，今天你找我的意思是~”

馬詩瑩說道：“你也把我當客戶好了，你提供給我情報，我給你相應的報酬。”

李凡急忙說道：“我一定盡力提供情報，但是報酬就不要了，我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

馬詩瑩嘲諷看著李凡：“商人，有不見利忘義的嗎？”

“跟我說這么高大上的東西，沒有意義！”

“我欣賞你，我愿意給你足夠的報酬，從你那里換取真正的情報！”

李凡蔫蔫說道：“你問吧，我盡量回答。”

他忽然發現，在馬詩瑩這種性格的女人面前，他怎么做都不對，只能按照對方的吩咐行事！

馬詩瑩問道：“昨天晚上，你跟楊瑩和伍芬見面了？”

李凡倏然抬頭：“怎么，你監控我了？”

馬詩瑩搖頭：“沒有。我不想給你解釋，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你不要問東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