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聰明，那我們應該可以開門見山地談，畢竟等會兒你和阿衍還要工作。”

林溪點點頭，“蕭太太，您請問？”

許凡沒有再繞圈直接問了出口，“你知道我拿頭發要干嘛？”

林溪直不諱，“應該是拿去做親子鑒定。”

她的回答讓許凡很滿意，“梁如梅并不是你生母？”

“是，即使我不說，你應該很快也能查到。”

“所以染如惠才是你生母？”

“對。”

“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半年前。”

兩人一問一答，簡單直接。

“你查過自己的身世，也明白我是誰？”

許凡這會兒眼中帶著溫柔和驚喜。

林溪淺淺勾了下唇角，“算是知道一些，我見過許書記。”

“博文知道你的存在？”

對于林溪的這一說法，許凡激動地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