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羨魚動了動有些麻木的身子,被陳橋扶著站起來,打量著四周,喃喃出聲,“看來,程姨回來了,結果還喜人。”
宋謹之點點頭,嗯了一聲。
嘩啦一聲,一道又悶又重的聲音響起,他們便看到地下室的門開了,程積雪匆匆地走了進來,望著宋謹之的眼神,滿是激動,“你真的是瑾年,你真的還活著!”
這些年有很多人冒充木瑾年騙取她信任的,除了第一次被騙成功,自己和木槿險些沒命,其他人皆被她識破,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還了回去。
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她已經不在對外來人抱有信任了,尤其是表現得越有錢的人,她也是不信任,久而久之,便有了不給外來人治病的傳。
她樂得輕松自在,也省了不少麻煩,本以為一輩子就這么安定了下去了,沒想到姜羨魚宋謹之等人又出現了。
等宋謹之說他就是木瑾年的時候,她下意識是激動,是高興的,可隨著理智回歸,便覺得不對勁,又起了警惕心,借著給他們準備吃食的功夫,下了藥,迷暈了他們,關在地下室,才給了自己去驗證的時間。
本不報期待,可當親子鑒定出來那一刻,她欣喜若狂,又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就是為了見一見閨蜜的兒子。
那個,她以為已經死了二十多年,又被來來回回騙了無數次的兒子。
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有了真實感。
宋謹之堅定的點頭,“是,我是瑾年,木瑾年。”
半個小時后。
所有人都出了地下室。
程積雪給姜羨魚把完脈,“你生前兩個的孩子的時候,月子沒有做好,所以身體很虛,時長偏頭痛和體寒,所以這一胎來的不容易,要多注意。”
生阿遇的時候,一直處于昏迷,醒來之后便因為奶奶的死郁郁寡歡,生汁汁的時候,又趕在事業上升期,也沒有這么坐月子,所以姜羨魚身體還是有一些內里疾病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