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涼薄狠辣,他可是見過的。
陳橋勸說,“傅總寧愿自己處于危險之中,也不想讓您恢復記憶。”
玄霜認同點頭,“對,而且您六年前患有抑郁癥,如果恢復記憶,抑郁癥又......”
她后面的話沒說完,但姜羨魚卻明白她的意思,“我明白你們的擔憂,但是現在除了這個,你們還有更好的方法嗎?”
兩人陷入沉默。
姜羨魚又說,“而且我之前有抑郁癥也是因為我奶奶......現在我已經知道真相了,心里有了準備,不會再復發,也不會再做傻事,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兇手找到,不讓你們主子再處于被動狀態。”
“可是......”
兩人還要說什么,姜羨魚打斷,“別可是了,就聽我的,回去之后陳助理就去給我找個催眠師,我要催眠。”
陳橋看向她,“不需要找當初給你催眠的嗎?萬一您跟傅總一樣,只能是誰催眠找誰,出了事可怎么辦。”
“不用。”姜羨魚說,“直覺告訴我,我們倆的催眠方式不同,從記憶恢復來說,他比我更深層次一些,所以我撞到頭之后,會夢到一些片段,而他需要大腦受到極致的刺激,才會零星想起什么,而且當初安東尼太太也想幫我催眠,肯定也想到了這一點,她既然已經對我下手,說明只要會催眠的人,就能把我的記憶喚醒。”
陳橋還是有些不放心。
“陳助理,就別婆婆媽媽了,為了你們主子安危,這次必須聽我的,不然,你就別叫我少夫人了。”
陳橋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好,回去我就去找個最靠譜的催眠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