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他上來就是這般親昵稱呼,姜羨魚臉上一熱,“誰是你老婆,別瞎叫。”
傅臨淵卻不管,說著來意,“老婆,我想紋一個紋身,你覺得紋一個什么樣的比較好?”
“你想紋就紋,問我干什么。”
這人又犯什么病,心血來潮突然想紋紋身。
“那不是要給你看嗎?”
“誰要看,我才不看。”
傅臨淵輕笑著做了決定,“那就紋你的名字吧,變相的把你永遠帶在身邊。”
她無語,“你都想好了還問我干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的身體也是你的,當然要問問你了。”
姜羨魚腳趾扣地,臉頰滾燙,“你要不要這么肉麻。”
“那你覺得這個提議如何。”
“不如何,掛了,忙著呢。”
“等一下!”
傅臨淵焦急的一開口,“我到醫院樓下了,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帶上去。”
不等她開口,他又搶先一步開口了,“我知道了,你想吃我。”
對于動不動就開黃腔的狗男人,姜羨魚只用一個字回敬,“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