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陽說，乍聽這話沒毛病，仔細琢磨，這是在探他的底。

“有案子，去了d城那邊，剛救了一個人，莫良人。大哥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江凜冬打直球，一雙視線直視余晚陽，想要從他臉上的微表情，看出他細微的心理活動。

余晚陽目光不變，適時的露出詫異：“聽說過，是莫紅總的一個......親戚還是本家兄弟？莫氏在d城破產后，莫良人似乎也跟著莫紅果一起離開了，后續就知道了。”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兩兄弟，一問，一答，同樣的話，卻完全是兩個意思。

江凜冬率先出聲，遞了煙過去：“抽嗎？味嗆，勁大，不知道大哥抽不抽得慣。”

“不習慣。女士香煙，勁小，倒是偶爾來一根。勁大的，不碰。”余晚陽婉拒。

既然江凜冬回來了，他看了眼面前房門，沒有再堅持進去。

轉身回了自己房間，還竟真的拿出一盒女士香煙，帶爆珠的，抽了一支，燃起，說道：“轉眼又一天了，我們不能總住酒店。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無端的浪費，要不得。弟弟，不瞞你說，我也只請了一天假，明天就得回去醫院上班。這里的房間，什么時候退？”

“下午吧。”

江凜冬漫不經心，“距離下午兩點退房，還有一個小時，大哥再晚點，也沒關系，不退也行。江總出得起這個錢。”

房間看起來沒問題，江凜冬去小冰箱拿了一瓶水，轉身往外走。

余晚陽抽著煙，恣意依然溫潤：“不會讓江總白花錢的，兩點之前，我會退房。”

“哦，隨你的意。”

江凜冬挑眉，覺得手中的水，有點涼，往起扔了一下，接住，又扔了一下，沖著余晚陽去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余晚陽左手接水，動作流暢，一氣呵成。

下一秒，兩人視線對視，都不再開口說話。

“大哥這身手，練過？”

江凜冬看他，又分析，“不像是一般醫生，醫生沒這么好的身手。瞧著，倒像是殺手。千錘百煉，見過血的，穩，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