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監控錄像被調了出來。
“余晚陽與蘇零月,乘梯離開酒店,是在晚上22點15分。”江凜冬定格了監控錄像。
緊接著,又播放了另一個錄像:“江初寒乘梯上樓的時候,同樣是晚上的22點15分。所以,你們是分別在相同的時間內,乘了兩部電梯,一上一下,完美錯過。”
余晚陽將時間掐得很準備。
早一秒,晚一秒,都有可能碰上。
唯有在不同的電梯里,雙方才能頻率同步,且絕對沒有相見的機會!
“頂層套房,我找服務員開了門。進去后,發現房間內有高清夜視望遠鏡。望遠鏡的鏡頭,定格在二號碼頭上。”
江初寒沉聲說道,指著監控錄像,“當然,從這個角度,也同樣能俯瞰整個停車場。所以,我從到達酒店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處于余晚陽的監控范圍中。”
他想到自己曾在停車場,也隱隱覺得有人在看著他,卻什么都沒有看到。
那個時候,想必,余晚陽就已經瞄準了他。
如果,瞄準他的是一把狙擊槍,他很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先生,蘇總的手機,剛剛打撈上來。”
陳兵從門外進來,手中拿著一個袋子,袋子里裝著一部濕淋淋的手機。
“是她的。”
江初寒說,他伸手去接,被江凜冬攔下,“你不能動。”
喊了技術人員過來,去檢查這部手機。
江初寒深呼吸,目光咄咄看向江凜冬:“你在她手機里裝了定位?”
“嗯。她給我發短信,有人約她晚上碼頭見,我不放心,就給她手機裝了定位。”
江凜冬也沒隱瞞,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江初寒仔細看著,的確是蘇零月轉發的短信,心頭瞬間堵得難受。
“她遇到這種事,為什么不給我說?”
江初寒將手機還回去,冷著聲音問,“他信你,不信我。”
哦!
這話,讓他怎么接?
江凜冬握著手機,一臉無奈的說:“江總,她信我,是因為我的職業,我的身份。至于她不信你......你要不,從自己身上找找理由?”
堂堂江氏總裁,如今為情所困,一點都不讓人同情。
從前你不珍惜,眼下,人家不需要你了,你又難受......這事,不太好說。
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