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當年又裝什么情深,非要得要把她抓回去?
心頭迅速鋪滿的暴躁,讓她盯著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生死仇人。
“沒有證據的事,江先生說得倒是頭頭是道。你說我藏你兒子,證據呢?你要拿不出證據,我會告你誣蔑!而且,肯特家族也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是江氏集團總裁,說話也最好過過腦子。”
蘇零月壓下了余晚陽,冷著臉說道。
她現在對他......半分情意都無。
再套句粗話,這狗男人現在,就是傻逼一個。
余晚陽抿唇,也冷靜了下來:是他想多了,沒有證據的事,的確不適合報警。
江初寒終于正眼看向了蘇零月:嬌嬌小小的女人,膽子倒是很大,敢跟他這樣說話!
就算她是肯特家族的小公主又怎樣?
眼下,這里是江城,是他的江城!
冷笑一聲:“余夫人倒是比余副院長更有擔當,嘴皮子這么好使,是在掩蓋什么?”
蘇零月冷著臉,看白癡一樣的看他:“江先生如果得了狂犬癥,出門左拐上樓,那里有犬病科,打一針或許會好點。”
瘋狗,亂咬人。
江初寒目光徹底沉了下來,盯著她的臉看著,一句話說得慢條斯理,但殺意頗重:“余夫人牙尖嘴利,罵人不帶臟字!好本事!”
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
蘇零月原本不想理他的,可他叫她余夫人......她看一眼余晚陽,想笑,又壓了回去。
面無表情:“那就多謝江先生夸獎。”
江初寒又定定看她半晌,離開病房。
石汀見狀,又連忙跟上。
出去之后,小聲問著:“江總,不是要找小公子么?”
“他不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