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江初寒找他幫忙,他開了條件。
現在,換過來了,這態度得好,頭也得低。
“昨天的案子,是沖零月來的。”江初寒咬了支煙,遞了一支給他,“你救她一次,作為回報,我給你提供線索,這就兩清了。”
政與商,不能太過親密。
可他們是親兄弟,這是改變不了的。
“你知道,是哪邊的人?”江凜冬問,接過了煙,并沒有點。
他的煙是特供的,勁大,提神,跟這個煙不同。
這個煙抽起來軟,沒意思,他大多時候都不接外面的煙。
“大概能猜得到一些。知道去醫院的路線,還知道什么時候返回......這件事情,你覺得,誰能做到?”江初寒說。
江凜冬目光漸漸沉下。
他轉頭去看江初寒,眼中帶了涼意:“你是說,他?可他不會有那么狠,他一直喜歡蘇零月,怎么可能會對蘇零月動手?”
“這世間,恨會讓人蒙了雙眼,愛也會讓人變得癡狂。他可以不動手,他只需要提供一個時間點,就足夠了。”
話說完,煙也抽完了,江初寒往外趕人:“大晚上的,我這里不留人。你堂堂江檢,總有地方去的吧!”
老婆孩子熱炕頭,他不想半夜的時候,再被誰敲門。
女人孕期重了,肚子大,容易驚著。
江凜冬笑笑:“行,我這就走。”
這是親哥。
也就親哥,能做出這事。
從公館出來,江凜冬見馬路對面停了一輛黑色的車。
車身是黑的,整個隱入路燈的昏暗中,車牌看不清楚,里面黑沉沉的,看起來不像是有人。
“陳兵,盯一下那輛車。”江凜冬上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