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一個女人,是要用心去寵的。
她可以什么都不缺,有錢花,有房住,有各種昂貴的娛樂活動陪伴著她,但如果缺失了心靈的共鳴,她永遠都是孤獨的。
大年初四的天氣,依舊灰蒙蒙的,天氣預報跟專家都說了,今年是個冷冬。
是啊,很冷。
疼到骨頭縫里的那種。
從公館出來的時候,她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這會兒就是加絨的睡衣,腳上踢著棉拖。
余燃亮明了身份,她是全能保鏢,開車自然不在話下,只不過她的車子比較注重實用性,享受性就不那么高了。
蘇零月進去挺著肚子勉強還可以,江初寒便顯得有些長手長腳,不那么協調了。
余然把副駕的座位往前挪一下,說道:“蘇姐,你把腿伸展開,會更舒服一些。”
從蘇小姐到蘇姐的稱呼,可見兩人之間,已經在短短時間內,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誼,也是過命的交情了。
說話間,天空已然慢慢飄起了雪花。
江初寒伸手貼在她的后腰處,大手托著她一些,語聲溫和,放下了身段來哄她:“聽話,腿伸展些,肚子也能舒服點。”
蘇零月不語。
她坐在后座,暖氣開得足,額頭也冒了一層汗。
腿倒是跟著伸出去了,卻一點也不想答理江初寒,這是還跟他生氣。
江初寒氣笑,但沒有發作。
一般人家,家里養寵物,養只貓,時間長了自稱是鏟屎官,養只狗子時間長了,那就當孩子養了。
他倒好,養只小金絲雀,養的時間長了,膽子也大了,翅膀也硬了,隨時都會給他甩臉子看。
以前甩的時候,她還顧忌著點,現在甩臉子看,可真是隨時隨地。
慣的呢!
這個車的內部空間比較小,江初寒也坐得憋屈,車中間沒有擋板,他做點事情也不方便。
所以她不理他,他暫時也沒什么好的辦法。
摟摟抱抱什么的,更不現實。
余燃全程聽著八卦,想笑又憋住,她偶爾偷瞄著江總吃憋,然后努力認真開車,盡職盡責。
蘇零月將視線看向車窗外,雪色飄落,天氣寒冷,呼一口氣,玻璃上就看不清楚了。
她伸手擦了擦,指點染了涼意,眼前又明亮了起來。
因為冷,外面的街道格外空曠,綠化帶里的雪堆了不少,還沒有融化。
整個天地,冷冰冰的,讓她的心情也不好。
路過江氏的時候,她看著那高高的樓層,收回手,又指向了最高處:“你的辦公室就在哪里吧!公司什么時候開始上班?等上班了,我把工作辭了。”
以后,也不會踏足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