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圈子里,也都傳著一句話,都說寧愿少活三五年,也要上一上米璐的床。
但米璐這個人,私生活很檢點,走的是清冷高雅的天山雪蓮路線。
她基本除了排戲,哪里都不去。
哪怕有人以贊助的名義約她,她都能推了,實屬是這娛樂圈的一股清流。
但最近這幾天,葉桑從費南城的手機上,接到過米璐一個電話。
費南城洗澡的時候,他放在一側的手機響了,葉桑接了起來,對方聲音清冷孤寡,如天上沁沁涼月,也帶了三分疏離,七分客氣。
說是要找費爺,葉桑看了看浴室的房門,說費爺在洗澡,米璐把電話掛了。
葉桑看著那個備注,上面只有一個字:璐。
她怔忡片刻,就想到“一行白鷺上青天”這句詩。
藍天白云,草木萋萋,似乎春天已經到了。
但,這個冬天,對她來說,卻是格外的漫長,且冷。
后來,他洗完澡出來,她說有人打電話給他,費南城沒說話,拿著手機出去,打了很久的電話。
再回來的時候,他把她壓在床上。
那一夜,她記得清楚。
他是在懲罰她,懲罰她動了他的私人物品。
而那天過后,他有一周時間沒有回公館,她也嘗到了男人的絕情。
如同漠北寒風,撲臉又刺骨,還扎心。
“沒有跟蹤。”
衣服散了一地,葉桑視線掠過他,眼眶里壓著紅,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兔子,骨子里帶著最后的倔強,急了,也會咬他一口。
“南哥,這么長時間了,你信過我嗎?”她繞過他,撿地上的衣服。
沒了男人溫暖的懷抱,這屋里也不冷,只是心臟深處有個地方,塞滿了道不出的苦。
風過浮萍,騷過了,便留一池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