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陽依然溫和笑著,然后再看一眼床上的女子,說道:“好巧,也是我的私事。”
已然家破人亡,他也沒什么好怕了。
江初寒臉色沉了下來,剛巧,外面有人喊著,余晚陽來了新的病人。
他向江初寒點點頭:“抱歉,失陪了。”
他倒是走的利索,可這病房里的氣氛似乎更壓抑了。
蘇零月依然裹著腦袋不肯出來。
王姐只好開口:“大少爺,你怎么也在這里?”
江初寒進來的時候,手里是提著一袋子水果,王姐伸手接過去,打算去洗洗。
她這一問,完全是沒話找話,順口問的。
可剛好,問到了點上。
江初寒臉色沉冷,沒有回答。
他把水果遞過去,騰出手,把蘇零月捂在腦袋上的被子扯開,蘇零月憋氣的臉都紅了,這會兒冒頭出來就瞪著他。
江初寒見狀,直接被氣笑,抬手在她腦門點了一下:“發燒燒傻了?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倒是瞪我了。”
慣的。
蘇零月不覺得是慣的。
想到剛剛的修羅場,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腦門,跟江初寒說:“我也想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是有事走了嗎?”
點滴不緊不慢的掉著。
她腦門上的溫度降了一些,但還是高熱。
江初寒倒了水給她,她不想喝,江初寒道:“高熱會引起脫水,你要不喝,我就喂你。”
蘇零月不看他,有種恃病逞兇的嬌嬌感。
她都病了,他還要欺負她,這事說不過去。
王姐見狀,頓時抿唇一笑,拿著水果出去,把空間讓給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