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愿意被他扛著走,那就自己走吧!
江初寒離開了,自行上了樓,沒再理會她。
地下車庫又大又空曠,雖然是亮著燈,但她總感覺在燈光的背后,像是有無數只兇殘的野獸正在盯著她一樣。
蘇零月有點害怕,頭皮都緊了。
她握緊了手里的藥箱,還有手包,以及手機,考慮一下之后,沒再任性,而是走到電梯口,乘梯上樓。
江初寒不是容易對付的。
她剛剛一方面,也是真的想要離開,但另一方面,也是存了試探的心思。
她在試探他的底線。
江初寒對她有著極強的控制欲,他不允許她反抗,不允許她離開,在他眼中,她大概早就被他視為了他一個人的禁臠。
令她意外的是,江初寒是她看著上樓的,但并沒有在房間。
沒在正好。
她一瘸一拐的進去,拿出手機,開機,先給余晚陽打電話,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也沒想到,他會找到那里去。不過,所有的后事,我已經安排得差不多了。”
余晚陽守在醫院,只說余母手術很成功,讓她不要擔心,然后又說謝謝她,最后又叮囑,不要跟江初寒硬來,她得學會隱忍。
蘇零月答應了。
隱忍,她會的。
藥箱放在桌上,蘇零月將手機擱置充電,便洗干凈雙腳,拿著碘酒,慢慢的涂抹著傷處。
“叮”的一聲,門鎖打開,江初寒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她終于主動回來了,他清冷的眼底卷上一抹淺淺的笑意。
隨著他的進門,蘇零月也聞到了食物的香味。
她詫異一下,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問他:“你剛剛出去了?”
怪不得剛才回來沒看到他。
江初寒看向她,見她是真的不跟他鬧了,身上的刺也沒了,脾氣便也跟著好了一些:“你受了傷,也沒吃晚飯,我讓人送了飯過來。你愛吃的,豬腳米飯。”
男人長情的時候,是毒,會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