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沉淵幾乎秒回：“開會。”

程小羽忐忑了一下，該不會打擾他了吧？

但他回復這么快，搞不好是在會上玩手機，開小差。

她便又發了條消息過去：“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想我了？”

看著他發來的消息，程小羽的嘴角不由地上揚，坦蕩蕩地承認了：“嗯......那你想我沒？”

發完消息，臉就開始發熱，捧著手機等回復。

過了一會兒，時沉淵發來一張照片。

拍的是他筆記本上的一頁，這一頁的上半部分是他做的一些工作相關的記錄，下半部分，則是他用鋼筆畫的一張小畫。

畫的是程小羽趴在辦公桌上睡覺的樣子，她旁邊還放著一摞文件。

畫上的她，看起來很q萌，嘴邊還掛著口水。

程小羽看著q版的自己，想象著時沉淵是怎么一邊一本正經地開會，一邊在本子上畫她，忍不住笑起來。

時沉淵一定悄悄觀察了她很久，不然怎么會把她睡覺的樣子畫得這么形象？

這么一想，臉更熱，心跳得也更快了。

小羽回復道：“還說我開會走神，你這不也開小差了？”

“我腦子好，可以一心二用，程助理能么？”

程小羽嘴角一抽，無以對，行吧，她的確沒有那個腦子。

但是要不要這樣時時刻刻打擊人呀，時大總裁......

然后程小羽竟鬼使神差地打下一行字：那對待感情，你也能一心二用嗎？

在發出去之前，程小羽趕緊刪除了，因為這是個蠢問題。

這種問題一問出來，就好像她很不信任他似的，所以不好。

然后程小羽忍不住又問了一遍：“時總，你快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