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晴：“……再不滾下去，你就去睡書房，或者我走。”

她推著他，作勢就要起身。

“老婆，我投降。”

沐長風哪舍得讓她走，她要是走了，他明天都見不到她的面，她會把自己關在房里一整天的。

雨晴很不舒服，懶得再鬧下去。

鬧得再厲害也沒有用，改變不了他們是夫妻的事實。

下半夜，夫妻倆都安靜了。

隔天，雨晴睡到日上三竿才餓醒。

睜開眼，對上兩張可愛的嫩臉。

是一雙兒女。

“媽媽。”

“媽媽。”

兩束小花遞到了雨晴的面前。

雨晴看著兩個孩子，暫時不說話。

此刻，她的頭沒那么痛了。

“媽媽，對不起，我們向你道歉，我們都騙了你，幫著爸爸瞞住身份，騙了媽媽，是我們的不對，媽媽，對不起，你能原諒我們嗎？”

兩個孩子閃爍著大眼睛，舉著小花束，眼神帶著愧疚又帶著期盼，看著雨晴。

雨晴坐起來。

兩個孩子想扶她，不等孩子們挽扶，雨晴就自己坐起來了。

“媽媽，你頭還痛嗎？爸爸說媽媽頭會痛。”

秦月關切地問著。

“媽媽現在頭沒那么痛了，還有一點隱痛，在忍受的范圍內。月月，凡凡，媽媽問你們，是不是爸爸要求你們幫他瞞著媽媽的？”

兩個孩子相互看了對方一眼。

是爸爸要求的，可是如實回答的話，又覺得對不起爸爸。

“以前你們騙媽媽的事，媽媽可以不和你們計較，但以后再騙媽媽，不對媽媽說真話，媽媽就真的生氣了！”

雨晴故意板著臉。

秦凡馬上說道：“媽媽，是爸爸叮囑我們倆幫忙隱瞞的，不過爸爸對媽媽是真心的。”

“你這么小，知道什么是真心？你爸教你們倆替他說好話的吧？”

雨晴接過了兩個孩子遞給她的小花束，就是幾朵花扎成的一束花。

沐長風大概是怕花束太大，孩子們抱不動吧。

“媽媽，我們是小，但我們知道什么是真心假意的，媽媽對我們就是真心，以前那些喜歡爸爸的姐姐，對我們都是虛情假意的，在爸爸面前，她們對我們很好，爸爸不在，又是另一副態度的。”

他們已經四周歲半了，說虛歲的話就是五歲，雖說年紀還是很小，誰對他們真心假意，兄妹倆心里都有數的。

爸爸在遇到媽媽之前，都不談戀愛，也不結婚，既是沒有喜歡的，也是考慮到他們。

爸爸說，就算他要結婚，一定會娶一個真心接納他們，真心疼愛他們的女人為妻。

秦月小聲補充了一句：“媽媽，爸爸是讓我和哥哥替他說好話，媽媽，你別生爸爸的氣了，好嗎？我和哥哥好害怕，害怕爸爸媽媽吵架。”

夫妻吵架，鬧矛盾，讓孩子知道，帶給孩子的傷害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