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姍姍勃然變色，臉色陰晴不定。

張凡的話聽起來刺耳，確是無可爭辯的事實。

現在除了他有辦法救母親郭詠梅，其他名醫全都束手無策。

再拖下去，文姍姍明天就得給母親操辦后事了。

“張凡，算你狠！”

文姍姍緊握粉拳，心不甘情不愿地朝他深深鞠躬，嘴里含含糊糊道：“對......對不起，上次是我們不對。”

張凡掏掏耳朵，“你說什么？我聽不清，麻煩大點聲！”

“我說對不起，是我們錯了！”文姍姍氣急敗壞，大聲嘶吼。

張凡眉頭微皺，“聲音大了，但態度不對，再來！”

“......”文姍姍臉色漲紅，肺都要氣炸了。

從小到大，她何曾被人如此刁難羞辱過。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張先生！”文姍姍深吸一口氣，再次深深鞠躬，“之前是我們錯了，請你原諒我們這一回吧。”

張凡眉頭一挑，“這還差不多！”

“記住，以后長點心，別整天給你伯父文鐵軍招黑。”

文姍姍低著頭，強忍著無邊羞恥，乖乖聽訓。

隨后，她又給張凡轉了一千萬。

“現在你可以跟我去省府救我媽了吧？”

張凡從懷里摸出一個白色藥瓶，隨手丟了過去。

“一點小毛病而已，我過去干嘛？”

“這藥你讓你老媽連續吃上三天，她很快就能痊愈。”

文姍姍接過藥瓶，一臉懵逼。

就這？

你特么不是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