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進來兩三分鐘,哪有空給自己搞什么全身按摩。
“師父!”陳若男繞過張凡,上前挽著楚暮白的胳膊,“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趕緊走吧。”
“張凡這家伙到處惹是生非,指不定等會這里又蹦出什么妖魔鬼怪來找他報仇雪恨。”
聞,張凡高高豎起大拇指。
“陳指揮,難怪你年紀輕輕就能當大官,剛放下筷子就罵娘,這臉皮厚度,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你給我閉嘴!”
陳若男舉起粉拳,臉色不善。
“哈哈哈......”
楚暮白爽朗大笑,從懷里摸出一塊小巧的青銅令牌,上前遞到張凡手中。
“張先生,這是中部戰神令。”
“以后你要是在這邊遇到什么大麻煩,找中部占戈區出示此令牌,就能得到軍方的大力幫助。”
陳若男吃驚道:“師父,你怎么能把戰神令交給這小子?”
“萬一他拿著這塊令牌為非作歹怎么辦?”
張凡摩挲著手中的青銅令牌,笑瞇瞇道:“陳指揮說的也是。”
“說不定我哪天不高興,就從中部占戈區借來上千將士,把省府錦衣衛衙門給拆了。”
“你敢!”陳若男俏臉漲紅,兇巴巴地瞪著張凡。
楚暮白淡然一笑,“真有那么一天,我相信張先生肯定有不得已的理由,才會干這事。”
“好了,時候不早,我們先告辭了。”
“張先生,咱們后會有期!”
楚暮白帶著一臉悻悻的陳若男,離開碧綠山莊十號別墅。
與此同時。
幾輛迷彩越野車,氣勢洶洶地抵達新商會總部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