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妄承不至于真把莫如聲放在眼里，他就是覺得阮清珞從對面走時，腰扭得不錯。

他干脆丟了漁竿，往身后去拿煙。

聞宴問他：“你回去了？”

“嗯。”

陸妄承應了聲，一邊抽煙，一邊往城堡里去。

劇院里，阮清珞登臺前，還要再換一套衣服。

因為莫如聲換了，她不能還不如男人精致。

推開她個人用的更衣室，她眼神一掃，沒法不注意，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他太扎眼了。

陸妄承傾身向前，手臂壓在腿上，不疾不徐地把煙灰敲在水晶缸里，抬眸，掃了她一眼。

阮清珞白了他一眼，口吻聽上去很嫌棄：“誰許你進我更衣室抽煙了？衣服染上煙味兒怎么辦？我這衣服都是定做的！”

陸妄承沒說話，繼續抽。

阮清珞一哼，扭頭去看旗袍。

淺色的旗袍，放在鋪著黑色絨布的大理石臺上，燈光照著，泛著一圈銀輝。

這是前幾天，陸妄承特地從國內請來的老師傅，給她量身定做的，價值不菲。

她哼著歌兒，查看細節。

陸妄承看著她彎腰看扣子，腰肢下壓，其余的弧度都在往上。

他光明正大地看。

看了一會兒，他把煙按滅在了煙灰缸里。

阮清珞聽到身后動靜，扭頭看他一眼，“我現在沒空理你啊，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換個屁。

陸妄承二話不說，把她推到了大理石臺邊沿，手掐著腰，恣意妄為。

阮清珞還抱著衣服，被他這么往懷里按，她嚷嚷著：“衣服！會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