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斷片的經歷,還真不敢說。
她咀嚼了半天,只好說:“我惦記著岑寂,只是因為一起長大,我擔心他。”
“一個女人會惦記一個男人,能有多清白?”
阮清珞:“……”
誤會太多,一下子捋清,反而說不清,她干脆擺爛。
“隨你怎么想吧,反正我問心無愧。”
陸妄承心塞。
他走到她面前,單膝蹲下,視線往下看她。
“說來說去,就是覺得那三年我對你不好,是嗎?”
說了那么一堆,他才意識到,他最關心的,根本不是她怎么解釋“岑寂”,而是他控訴他的不好。他只想著,怎么彌補,怎么讓她喜歡他,根本不是怎么蓋住岑寂存在過的痕跡。
阮清珞對上他深深的眼神,有片刻晃神,低頭喝會掩飾慌亂,卻又嗆了一口。
陸妄承輕嘖,拿走了她的水,快速找到紙巾,托住了她的下巴,擦拭著她嘴角水跡。
阮清珞看了他一眼,無意識地握緊了刀叉,又從他手里挪開了下巴。
陸妄承說:“我認栽,之前那些事,我有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
“我已經認了。”
“……”
“你開多少罰單,我照單全收,我一張張還。”
阮清珞有點摸不透他的意思,她想了想,說:“我接下來要學習,要旅游,沒有時間去跟你耗。”
“用不著你跟我耗,你學你的,玩你的,我還我的債。”
阮清珞咬唇,說:“合約到期,我想走,你不能攔我。”
他站起身,口吻倨傲:“到了時候,你舍得走再說。”
阮清珞:“……”死自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