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廳的人都驚了,怕火燒到自己身上,又忍不住看。
阮清珞被陸妄承的操作弄得有些茫然,章天豪那臉色,再有一杯烈酒下去,說不定都能當場過去,他是瘋了嗎?
她低著頭,咬住了勺子。
忽然,椅子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往后拉了拉,但速度比較緩慢。
阮清珞愣了下,感覺下方空間開闊了些,可以舒展腿腳。
剛才跳舞的時候,她崴傷了腳,到現在都沒查看呢。
椅背上那只手應該還在,她咽了口口水,沒有往后靠。
她不會覺得,他會發現她腳上不適。
可他是為了什么,她也想不明白。
對面,章天豪的酒沒停,有聞宴在,他想不喝都不行。
終于,他忍不住了,直白地陸妄承低頭,“陸總,對不住,今天是我冒犯了。”
他這樣子,和二十分鐘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要不是和陸妄承關系太僵,阮清珞都要現場拍手叫好。
身邊,陸妄承冷淡的聲音傳來,他說:“二少說笑了,你什么時候冒犯過我?”
章天豪僵住,下一秒,反應過來。
他胃都要炸了,顧不上臉面,向阮清珞舉杯,“葉小姐,章某,給你賠個不是。”
“您忽然這么客氣,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阮清珞端起粥碗,說:“不過,二少還是抬舉了,賠不是就不用了。您看得起我,我以粥代酒,再敬您一杯。”
她話音剛落,聞宴就把章天豪的杯子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