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樺點了點頭,“是的。”
“天吶!”艾醫生兩眼繼續放光,他就像是遇見了大寶貝一樣。
激動得不像平常那個毒舌的他,“中醫界最傳奇的大人物啊,傳說他只有一個弟子,居然是你?這么年輕?還是個女孩子?”
佟樺乖巧地坐著,接過艾夫人遞來的茶水,“謝謝。”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艾醫生特別崇拜。
“佟樺。”
“童話?好名字啊,容易記,童話故事。”
“姓佟的佟,樺樹的樹。”她笑了笑,“只是音一樣,字不同。”
艾醫生見著她,非常欣喜。
佟樺手捧茶杯,輕聲開口,“艾醫生醫術驚人,我也是久仰。”
“您師父可好?”他問道,“想當年,我跟你師父也有過一面之緣,從老先生身上學到很多。”
佟樺告訴他,師父已經在外游歷了,自己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不知道他的近況。
兩人又聊了會兒天,并互存了電話。
艾醫生親手為她拿藥,嚴格按著她給出的方子,“這藥不是給你自己喝吧?我看你氣色還不錯啊。”
“不是我自己喝。”
艾醫生點了點頭,“這個方子,如果按時服用,內調的效果特別好,失眠這種事,喝個兩三次就能見效。”
“嗯,是的。”佟樺這方子可不是隨便開的,她是思考了許久,能想到的最見效的方法。
想讓婆婆喝一次都難,還得去做元媽的工作。
如果好不容易喝了兩次,一點效果也沒有,那她也一定不會再喝了。
臨走的時候,艾醫生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仍崇拜不已。
在這個世界上,能開出此方子的醫生,恐怕真的屈指可數啊,杜老先生算一個,艾醫生算一個,佟樺算一個。
再也沒有第四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