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來節儉,對手底下的那些產業打理的也非常上心,如今一遭全部散去,已可見其心頭愧疚。
白蘇抿唇,只道文彥還小,家業這些,日后再攢便是。
“最重要的,還是大嫂要趕緊好起來,你看看小文彥這兩天掛心你都瘦了,你不為自己想想,就不想想他嗎?”
趙氏笑了,她握住白蘇的手。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死過一次,再不會做這傻事兒了,太疼了。”
白蘇聽她最后一句,差點兒笑出聲來:“現下知道自己當時多沖動了吧?”
兩人相視一笑,趙氏臉上帶著幾分釋然。
離開之前,白蘇還是提及了一句明日寧澈行刑的事兒。
趙氏剛被說開的面容頓了頓。
神色淡淡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見她不再追問,白蘇自是以為她放下了,沒有再說什么。7妏敩
卻未想到,晚間離開的時候,趙氏托人帶話來,說是明日要去看寧澈行刑。
沈瀚當時剛從老侯爺的院子回來,聽了這話,當下擰了眉頭。
“行刑有什么好看的?”
寧澈和慧園是極刑中的車裂,俗稱五馬分尸,那場景即便在沈瀚這個在戰場上揮殺的人來說都很血腥,更不用說對普通民眾了。
趙氏一個沈宅女子,哪里受得了這個?
偏生來傳話的小丫鬟說,大奶奶堅持要去看。
沈瀚無法,最后只能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