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的在那些布料上面流連，“這些給人家年輕小姑娘還差不多，我可穿不得。”

“表姐不也是年輕的小姑娘嗎？”

趙氏斜睨了他一眼。

寧澈笑：“好好好，表姐比小姑娘更有風韻成了吧。”

趙氏是真的繃不住了。

臉上一片灼熱，比起手中的錦緞還要紅，似惱非惱的轉過身不去看他。

寧澈見好就收，不動聲色道：“表姐，你看這兩個顏色如何，若是送給侯夫人和老夫人能否合適？”

“怎么，還沒放棄討好侯夫人？”

寧澈搖頭：“哪兒啊，表姐的婆家便是我的親戚，這都馬上年關了，承蒙侯夫人和老夫人的照顧，怎么也得置備些年禮不是，說出去人家也說表姐的親戚懂事兒，也能給表姐長長臉啊。”

趙氏聽的心頭發軟，便認真的選了幾匹布料。

“侯夫人喜歡素淡的顏色，這些花里胡哨的便算了，不過這個倒是挺厚實的，她近日染了病，用這布料做個襖子穿的應當不錯。”

生病了？

寧澈忙道：“侯夫人生病了？倒是未曾聽說。”

“你要聽說了那才翻天了，侯府中戒備森嚴，莫說是你們，若非主動告知，我都未曾得到信兒。”

“也對，不過怎么忽然染了病，侯府不該一堆人伺候著嗎。”

趙氏手指一頓，搖頭：“管這么多作甚，與你又沒什么干系。”

寧澈注意到她那一瞬間的猶豫，淺淺的笑了：“表姐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