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冷冷的看了一眼江首領，扭頭就往外走。

“公子，江首領怎么辦？”沈星玄忙不迭的問。

沈瀚頭也不回：“殺……”

等等！

他腳步頓住，似乎想到了什么，驀地又回身，看著酒醉的江首領。

“你想殺蕭莫？”他輕聲問道。

江首領迷蒙著眼神消化了一會兒，才明白沈瀚的意思。

他點點頭，咬牙道：“他以為、以為我是傻子嗎？程子跟了我那、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是叛徒？他就那么把人殺了，殺了啊！他一定有什么秘密被程子知道了，所……所以才將他滅口的，我要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不能為三公子所用的，都要殺了……殺光！”

沈瀚瞇著眼睛仔細的打量著他。

江首領眼睛不復清明，但說道蕭莫之時，臉上的兇意作不得假，甚至配合著一雙拳頭都捏的骨節泛白。

加了料的烈性酒水，果然不會輕易醒來的。

確認過后，沈瀚又問：“蕭莫在此處可有什么住所？”

江首領茫然：“沒有啊，他能有什么住處……哦，我好像聽鶴峰說過，他不喜歡鳳城，喜歡住在這個縣城的小院子里，好像在……好像在城南雙街吧，記不清楚了。”

沈瀚直起身子，漆黑的眸子冰冷一片，他扔下一句話，扭頭走人。

“殺了。”

既然鶴峰已經被約出來了，那裝扮成江首領等人去潛入塱山的計劃就行不通了。

此人，也便沒什么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