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侯爺的福,都回來了。”沈瀚撩起衣袍坐下。
平遠候一聽這話,氣笑了,手中的長卷一扔,“呵,又不是我派的殺手,你連個女人都護不住,倒有本事沖老子撒氣,說出去讓人看看,堂堂平遠候府世子就是這么點兒出息!”
沈瀚眉梢微抬,譏諷:“握一方大權多年,卻連府城被人踏成了滿是窟窿的篩子都無能為力,侯爺倒是管理有方。”
“你不用激我,錦州府便是窟窿再多,錦州大都督也是我,那些殺手的幕后之人,你只能自己去找。”平遠候冷哼一聲:“能將你二哥的庶務都算計走一半,想來區區幾個殺手罷了,查探起來定不會費世子多大點功夫吧。”
“二哥與我情同手足,何來算計,侯爺多心了。”沈瀚目的沒達到,但也算是得到了一個小線索,起身道:“既然父親已經知道了,那就督促二哥盡快將那一半庶務落實吧。對了,父親如今既已回來,我也能卸去些職務,錦州大營近日我便不過去了,還要勞煩父親多多上心。”
平遠候一愣,眸色閃爍探索的看了他一瞬,對面的人一張臉無波無瀾,什么也查不出來。
他煩躁的擺擺手:“滾吧!”
沈瀚立刻離開,接著,又朝著白府而去。
沒多久,平遠候的書房再次落下一個人。
“侯爺。”
“怎么樣?”
“十七具尸首,無一留存,世子讓人處理干凈,我們沒能查探。”
平遠候揉揉眉心:“罷了罷了。”
老了,都忘了他這個兒子行事風格了。
“讓人準備準備,今晚夜間趕去錦州大營。”順道再打一個措手不及,看看他的好兒子是不是給他留下了什么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