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他頷首。
“他知道你的身份嗎?”
“知道。”
白蘇發愁了,她蹙眉:“既然如此,那他肯定給魏王傳遞消息了,若是知道你在此處,會不會派人前來暗殺啊?”
“會。不過……”沈瀚意有所指:“魏王手下暗殺頭子都在咱們手中,擔心這個作甚。”
蕭莫可不是小嘍啰。
白蘇不樂觀,她搖頭:“螞蟻多了咬死象,塱山的軍隊人數不知道多少,靠蕭莫一個人當人質,不現實。”
“無妨,咱們的人也不少。”
白蘇聞,立刻道:“什么意思?”
“我此前多次前來鳳城,星權又在鳳城留了兩年多,手底下也聚了一批人。”
只是,尋常在各行各業的,不大顯眼罷了。
又是什么都讓他算到了。
白蘇忽然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有一點點的擔憂。
她好笑的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你還真是什么都算到了,我白擔心你了。”
“所以,娘子現在是不是該好好睡一會兒了?”
白蘇坐在凳子上,“餓了。”
“我伺候娘子用膳。”沈瀚上道的很。
不過,說是伺候,最終一桌子早餐多是被沈瀚給吃完的。
他吃飯素來雅致,有一股矜貴的氣息,很少見到能吃這么多這么快的。
白蘇心疼:“辛苦了。”
這一天也夠累的。
“能得娘子心疼,再辛苦也是應當的。”他輕輕地笑了笑。
白蘇斜了他一眼,心頭卻微暖。
他吃完了,擦擦嘴:“歇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