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坐穩了,男子漢大丈夫,等會兒可不能害怕的哭鼻子知道嗎?”
“嗯!師傅我不會哭的。”
沈星辰哈哈大笑,馬鞭子一抽:“駕!”
白蘇透過窗子瞧著二人駿馬飛馳哈哈大笑的樣子,忽然就有些羨慕。
馬倒是見過不少,馬車也經常坐,但她還未乘過馬呢。
“白姑娘想學騎術?”
沈瀚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打馬走到了她身側,輕而易舉的從她露出的臉上看出幾分神往。
她回神,細細的揣摩了一下這話,眼角微抬,瀲滟的眸子在陽光下泛著細碎的光芒。
“倒是有這個想法。”白蘇垂眸,神色幽遠:“不單騎術,輕功,武功我亦想嘗試一二。”
沈瀚搖搖頭,“武功乃自小根骨未成之時練起方才可行,白姑娘根骨已成,就算自此后數九寒天勤學苦練,也難以彌補。”
見白蘇低頭若有所思,神色似有落寞,他又寬慰道:“不過,若是自此強身健體,練些力道,倒是可以嘗試一番騎射。”
白蘇來了興趣,不求百步穿楊,只是日后若再遇到有對她的毒藥有些許免疫的敵人,能夠多一項自保本領就好。
沈瀚知她所想,便保持著馬兒輕緩的速度,與她說著騎射的要點,以及一些簡單卻不好堅持的鍛體方法。
白蘇細細的聽下來,像個好學的學生,時不時的求教兩句,就這么晃悠悠的路過了她府郊的莊子,一路朝著九沿山莊去。
幾人都沒有注意到,白府府郊莊子的旁邊莊院,一輛馬車正停靠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