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是怎么堅持過來的？

江柳心疼得不行，此前她還有錢，并且在火鍋店打工的時候，她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別人怎么看她。

現在她沒錢了，豪車啊，名牌包包啊，衣服啊，都被收回去之后，她居然真的開始在意別人說的了。

沈牧野抬手，用洗臉巾在她的臉頰上擦拭了一下。

她“嘶”了一聲，整個靠在她的懷里。

“我之前每天回家，都會抹面霜，現在我爸連這些東西都收回去了，我的天吶，他真是小心眼。”

江蒼豈止是收回了這些，屋內奢侈品家具，也都抬手了，甚至還給江柳的那些狐朋狗友都打了招呼，讓他們不要接濟江柳。

江柳的皮膚太嫩，幾天不抹面霜，就變得有些干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頓時委屈的不行。

“現在精華，面霜，都沒了，哎，我該怎么活啊，我爸真是狠心。”

她一邊吐槽這句，一邊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打兩份工，她嚴重缺覺，這會兒飯都沒吃，直接就睡了過去。

沈牧野坐在沙發上，手掌將她的腦袋捧著，低頭看著她的臉。

她的眼瞼處有了黑眼圈，之前她每晚都會精心護理這張臉，就連做之前，都會用身體乳把腳底板擦得香香的。

江柳的生活很精致，哪怕是來了這所公寓，她也從來都沒有虧待自己。

以前沈牧野假裝看不出那些東西的價格，她說是地攤上按斤買的，他就不問。

現在他的指尖在這張臉上撫了撫。

他拿過旁邊的枕頭，塞到了她的腦袋下。

江柳一直沒醒，而他拿著鑰匙出門了。

他去的是商場。

沈牧野畢竟是男人，從來都沒有了解過女人用的護膚品。

他走到一家店面是綠色的護膚品門口停下，看了一眼里面的東西。

有一套接近一萬，跟江柳用的好像是一個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