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的蕭映夕其實是清醒的,不然她也不可能這般的放肆激烈。
蕭映夕一邊去扯馬斯年襯衫上的扣子,一邊聲音嬌媚的說道。
“斯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不是一早就想了嗎?我現在把自己交給你,求求你,別推開我,我真的好難受。”
蕭映夕一邊說著,一邊在馬斯年的身上亂蹭,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心里的火熱。
這時,馬斯年忽然覺得腰間一松,這女人在講話間竟然已經松開了他腰間的皮帶,馬斯年頓時腦袋炸裂,理智漸漸崩塌。
馬斯年緊緊的抓著蕭映夕的雙手,目光灼灼的盯著蕭映夕,聲音中都帶著濃烈的隱忍克制。
他很清楚這些都是蕭映夕的本能動作,是在藥物控制下無奈的表現,所以,他必須要讓蕭映夕意識到繼續這樣糾纏的后果,他只是不想等這個女人清醒之后后悔或者恨自己,說到底,他還是怕傷害了這個女人。
“蕭映夕,你知道在做什么嗎?”
“哥,還記得昨晚我給你打的電話嗎,我說我有禮物要送給你,這個禮物就是我自己。”
蕭映夕強忍難受,幾乎是咬著牙說完了這么大長串的話,是的,此刻的她無比清醒,她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
說完,蕭映夕眼神迷離的傾身而上,柔軟的紅唇直接附在了馬斯年有些涼意的薄唇之上,雙手緊緊的纏繞在馬斯年的脖頸間,生怕他拒絕自己。
一瞬間,馬斯年最后的防線一瀉千里,只見他有些霸道的抱住了蕭映夕,然后兩個人便滾到了床上。
所有的一切都來的如此的迅猛和沖動,馬斯年甚至都忘記了憐香惜玉,只片刻間,這間客房便被旖旎的春光填滿。
臥室里,馬斯年甚至都來不及開燈,便被蕭映夕的熱情徹底的壓倒,不一會兒,里面便風起云涌,暴風驟雨,一室旖旎。
迷迷糊糊間,蕭映夕只覺得身體里的火熱漸漸褪去,可那一絲痛楚又讓她剛舒展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蕭映夕似乎漸漸的清醒,當看到眼前那精致絕倫的五官,她忐忑了一晚上的心終于回到了原位,剩下的,便只有享受著注定不平靜的深夜之下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