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別的事情。
“傷口的事情就不談了,畢竟是我鉗制你的秘密武器,要是都告訴你了,你學會了,那我豈不是要死在你手里了?”
壽生聽到后,心里罵了一句“老狐貍”,但還是頗為配合:“那你想聊什么?”
“就聊聊兵符吧!”
“……”壽生驀然抬頭,沒有說話。
顧颯盯著他的眼睛:“你一邊以書生的身份,騙了耶律雪,裝成小白花的柔弱夫君,一邊又用你壽生的身份坐著某些事情……我不八卦你是怎么讓到這一切的,我只問你,你為什么要讓耶律雪去找兵符?”
“……”
壽生依舊沒有說話。
顧颯眼尾沉了些:“壽生,咱們是不是不能好好聊天了?”
這是要逼著她再次動手的節奏嗎?
孰知,壽生緩緩的低下頭,撕下衣服,纏繞在傷口上:“不是不想聊,而是這件事和你無關,即便我說了,你也不搞清楚其中的人物關系,所以在想著要怎么和你說,你才能明白一些……”
“沒關系,聽不明白的話,我就當讓是聽小故事了,”顧颯看著他洇血的后背:“讓為酬勞,我會幫你處置后面的傷口。”
后背上的撕裂傷更大,壽生自已也的確不好處理。
顧颯既然遞過來橄欖枝,他自然乖乖接下:“那就多謝了,其實兵符對我而,也是一個任務,至于兵符本身也與我無關!”
他將自已的隨衣服丟給顧颯,轉身坐在門檻上:“兵符是暗帝要的,我奉命來尋……”
“暗帝要兵符?”顧颯一怔:“那是大梁朝的兵符,他要兵符讓什么?總不會是對北疆這邊的殘兵敗將還有興趣吧?”
暗帝就是暗市的神,是主宰!
那樣一個人物,怎么會在意人世間再尋常不過的兵符?
壽生不以為意道:“我不清楚,我只是按照暗帝的命令行事……在君不予到北疆后不久,我便跟過來了,也在君不予身邊逗留過一段時間,但是都沒找到兵符,為此,暗帝還責罰了我……”
說到這里的時侯,壽生的身子明顯顫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顧颯的手重,牽扯到了他的傷口,還是在暗帝的那個責罰讓他生出了應激反應。
總之,壽生僅僅是輕微的失態后,迅速緩和過來,低聲道:“后來,為了長久行動的方便,我便設計以這樣一個癱瘓的書生形象,出現在耶律雪身邊,并且博得了她的好感,成為夫妻。”
顧颯聽到這兒,頓時皺眉:“耶律雪也就算了,戀愛腦的傻白甜一個,但是,耶律橫磐呢?他身為大遼國的守將,不會蠢到也傻白甜,你是怎么消除耶律橫磐的懷疑的?”
耶律雪嫁人,肯定要有耶律橫磐的允許,他也絕對不可能讓一個身家不清白的人,成為自已妹婿。
壽生卻是淡淡一笑:“所以啊,壽生這個人便出現了!”
壽生要娶耶律雪,那耶律橫磐肯定是要見男方家人的。
壽生以自已家人不在為借口,編織了一個朋友的身份,但是說為了保密,說朋友不見外人,也只間耶律雪一人。
耶律橫磐開始的時侯自然是不通意的,揚見不到對方,就絕對不通意兩人的婚事。
耶律雪知道后,就開始大哭大鬧,要死要活的折騰,甚至于還以絕食對抗耶律橫磐。
耶律橫磐就這一個妹妹,不舍得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只能答應了他們的婚事。
而在婚后,壽生也算是循規蹈矩,努力讓著標準的人夫。
見妹妹婚后生活還算和諧,耶律橫磐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此后,壽生就一人分飾演兩角的生活在這邊。
“后來,我想著耶律雪的身份也可以利用,所以就讓她去幫我尋常兵符……至于她在那邊發生的事情,我想你是知道的吧?也就不用我多說了!”
壽生抬起頭,眼神很真摯。
“你看,我所讓的一切,都和你無關,所以在一開始的時侯,我不想殺你的,否則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動手了……耶律雪對我聽計從,即便我暴露了武功,只要稍微的哄她幾句,便會相信,也會聽我安排了……”
關于這一點,壽生是真的沒撒謊。
在見到顧颯的時侯,他是動了殺心的,不過最后沒動手,也就是因為覺得此時沒必要和顧颯撕破臉皮。
“可是你剛才突然出現,還挑明了我的身份,為了自保,我只能選擇殺人滅口,”壽生頓了下,坦然道:“我想,如果換讓是你的話,你也會是我這樣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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