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獨戰兩位超級天驕,無論是在年紀還是武道低的情況下,竟是做到了反殺!”
“是啊,他為了朋友,獨戰兩大超級天驕,將羅昊鎮壓,將蕭天時滅殺!”
“好氣魄,好膽量,好一個戰力滔天,同代無敵,風華無雙!”
“相比起來,我更欽佩王軒天驕的重情重義,為了朋友而獨戰群嬌的心境!”
“沒錯,王軒天驕雖然是出身平凡,甚至是很低,卻情義之心遠非那些大族子弟可比!”
“嗯,我還聽說,王軒長相極其的俊美,氣質也極其的無雙,真想一睹他的真容啊!”
“這個想要見到真人是很難,但王軒天驕的畫像是現在賣的火熱,各大商鋪都有售賣,價格卻是高了點。”
“高點又能怎樣,我一定要買到王軒天驕的畫像,他可是我的崇拜偶像!”
“可惜,要是能有他的親筆簽名就更好了。”
年少一代,許多人都是變得極其崇拜那王軒,紛紛前往各大商鋪,爭搶買畫像。
這一次,是又讓各大中州商鋪狠狠的收割了一波,往往王軒的一張畫像,竟能賣上百枚中品元石,甚至是上萬中品元石!
越是清晰的畫像,直是近距離的畫像,價值是越高。
而當許多中州少女買到畫像后,看到其中的少年長相,都是激動興奮,滿眼的星星。
太帥氣了。
好年少!
許多少女不由想到,如果能成為王軒天驕的武道伴侶該有多好。
一時間,導致她們的擇偶標準又變高了許多。
而很快,更加驚人的消息傳承,徹底是再次轟動了整個中州大地。
是有關于王軒與蕭家人的爭鋒。
雖然蕭家想極力隱瞞,但事情太大,損失太大,又怎么可能掩蓋得住?
“什么!?王軒天驕那一日,竟然還與蕭族進行了驚天動地的大戰!?”
“這未免有些夸張了吧,真的假的,那可是咱們中州最頂級的大族啊!”
“是啊,蕭族何等的存在,何等的神秘與強大,竟然被王軒天驕一人毀去了三分之一的族地!?”
“不會有錯的,我那日距離蕭家不算太遠,也就是千里的距離,但還是感受到了千里之外的蕭家波動!”
“不只你,許多人都感受到了,那波動好可怕,好嚇人,現在想想都是心驚肉跳!”
“想想也正常,王天驕為了朋友,斬殺了蕭家的少主,蕭家又怎會善罷甘休呢?”
“是啊,據說那一日,蕭家的萬人劍陣都出動了,一些路人看到了那萬劍齊飛場景,當真是震撼,宛如萬名劍仙飛天而去。”
“何止是蕭家的萬人劍陣,蕭家的族長與長老們也是出動了的,只為王天驕一人,可謂是陣仗大的駭人!”
“哼,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我有小道消息,那一日其實蕭家的老祖們也出關了!
不只是蕭家的老祖們,還有蕭家的老祖們也出關了,蒼涼宗的宗主,天劍圣宗的強者也是因王天驕而出宗!”
“沒錯,我也得道這個隱秘消息了,據說那一日,還有一些涅槃境出動,只為王軒天驕,發生了驚世駭俗的大戰,一方想要殺,一方想要保!”
“真是不可思議啊!嘿嘿,我還聽聞,那天的蕭家第八祖是追殺過王軒天驕!”
“什么?蕭家第八祖追殺過王軒?”
“是的,那天王軒以年少的年紀,力戰了蕭家的萬人劍陣與蕭家的族長高層們,竟是反殺了許多的蕭家高手,連蕭家的一些長老都隕落了...
后來,在蕭家無法做到圍殺少年時,蕭家的第八祖出現,帶著蕭家高層們又一路追殺王軒,可是你們猜怎么著?”
“怎么了,你別賣關子啊!”
“嘿嘿,那王軒竟是跑到了蕭家,一路的鎮殺了許多蕭家族人,更是后來施展最強一擊,將整個蕭家族地的三分之一夷為平地!”
“嘶~~~~~!恐怖如斯,太強大了,太帥氣了!”
中州的大街小巷,各種酒樓茶館,都是談論著,一時間某個少年之名是更加的響亮。
許多少年想成為王軒那樣的人,許多少女都是激動興奮,想要目睹王軒的真容。
而即使是許多成年武者,也是驚嘆,難以置信。
到得后來,傳聞越發的離譜,竟是說王軒已有斬殺涅槃境的戰力,傲視蒼穹。
而身為傳聞的核心王軒,卻是突然不知所蹤,沒了任何的音訊,誰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原本一些人,還以為王軒是在那一戰中,身死在蕭家了。
但是,后來一事,卻是令得所有人明白,少年還沒有死,并沒有隕落在蕭家。
因為,蕭家以令人咂舌的懸賞,驚住了中州世人。
蕭家發出了對王軒的懸賞。
一個涅槃境的傳承,一件涅槃境的戰兵,一部王品大圓滿的功法與武技,一千萬的中品元石!
這些便是對于王軒的懸賞價格!
只要提供到王軒所在,讓蕭家抓到王軒,便是這樣的獎賞!
這種懸賞,已是創造了中州的歷史記錄。
誰能想到,一個十八歲的少年,竟能值如此的價格。
一些邪道人士,一些有想法的人,都是心里火熱起來。
不說其他,一個涅槃境大強者的傳承,就足以令所有人瘋狂了。
蕭家這次真是下血本了。
可見,蕭家的老祖,對于追擊王軒是何等的執著。
蕭家與申家暫時休戰了,申家也在留意王軒的動向。
身為家族少族長的好兄弟,為少族長獲得天大造化,申家可不希望王軒有事,不希望王軒被蕭家抓到。
“王軒侄兒,也不知去了哪里?”申家族長搖頭輕嘆。
在他看來,現如今對王軒最安全的地方,便是他們申家了。
在外面,實在是太危險。
而同樣疑惑,為王軒擔憂的還有慕傾月,她在天仙圣地十分的擔憂。
慕傾月發現,如今的圣地,似乎風向變了,好像不再怎么排斥她與王軒在一起了。
天劍圣宗。
慕靈兒也是焦急,也是擔憂,像是個熱鍋上的螞蟻,小屁股一直坐不住。
看著自己的徒兒不能安心靜修,白裙婦人是無奈的搖頭。
“情之一字害人,你更應該將心思放在修煉上,追求永生的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