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當你的侍女。”不等董楠楠把話說完，姜雨生便一臉真誠和肅然道，“只要能登臨大道，當你侍女又何妨？”

“噗......不愧是姜家圣女，為了陰陽霓木漿，竟連臉面都不要了？”

“也罷。”

“既然姜師姐想要服侍師妹，那我又怎么能拒人千里之外呢？”

“喏。”

“本仙子的鞋子，似被這塵世的微瑕所染，有些臟污了。師姐一向溫婉賢淑，不如為我將這鞋面擦拭干凈可好啊？”

董楠楠的辭，看似客氣，可那語調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慢與挑釁。

罷，她蓮步輕移，緩緩邁出一條纖細筆直的玉腿，那動作故意放慢，似是要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的足下。

此刻董楠楠足下的鞋子，雖有些泥濘，遠未到需要他人擦拭的程度。她這般說，擺明了是想故意讓姜雨生出丑！

“董楠楠！你太過分了吧？！你那腳又大又臭，你憑什么讓姜師姐給你擦鞋？”

“你哪來的臉？”

見董楠楠如此羞辱姜雨生，安汶立馬氣急敗壞的怒斥道，并為師姐打抱不平，“姜師姐，我們走，別搭理董楠楠這賤女人！”

“太他媽欺負人了！”

“不就是一滴陰陽霓木漿么？我們不要了！”

說著，安汶纖纖玉手就要拉姜雨生離開三仙城，可當她用力時，卻發現身旁師姐紋絲不動，根本沒有離開之念......

“姜師姐，你？”

錯愣的看向姜雨生，不等安汶開口，就見將姜雨生走到董楠楠面前道，“董師妹，師姐這就為你擦鞋。但此事之后，你要將陰陽霓木漿給我一滴。”

“放心，師姐，我董楠楠從不會騙人，不過你要把我鞋擦干凈一點哦。”

董楠楠嘴角上揚，她似笑非笑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