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心里很清楚，若是沒爺爺給自己出頭，在這個地方，就是條狗都能在她身上吃上一口肉。

“你真是可憐。”秦羽唏噓不已。

秦羽看著孔盼盼，不由搖頭，隨后補充道，“今天若是站在我面前的是孔少君，結局應該就不是如此了。”

對于京都那些門閥的情況，秦羽還是了解一些的。

孔家未來繼承人，孔少君，和楊少辰一流是齊名的存在，今天招惹自己的若是孔少君，怕是孔家窮盡全族之力，也要跟自己斗上一斗。

說到底，還是因為孔盼盼不值得。

看似光鮮亮麗的背景，真相不過是家族棄子，說拋棄就拋棄，甚至不惜丟掉顏面，也不會幫其出頭。

“我說了，我不殺你。”秦羽緩緩道。

“我......我明白…”

孔盼盼抓起了地上的小刀，她手腕顫抖著，身體哆嗦著，她下不去手，真下不去手，這應該會很痛吧？

“喂小子，差不多得了。”

周圍的人看不下去了，于是有人出聲斥責道，“孔小姐說到底還是年輕，心智不成熟點，之前就算做錯了，她都道歉了，也算是當眾出丑了，這對她的懲罰已經夠了，你非要做事兒這么絕嗎？”

“沒錯，小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其他聲音也跟著紛紛附和起來。

“噢？”秦羽扭過頭，掃視全場，他吐字清晰的說，“剛才是誰說的話？”

當秦羽目光掃射來的時候，方才說話的那些人，趕緊低下頭，不敢跟秦羽的目光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