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上的本本，烏蕓不知道是解脫，還是失落。

她放好了離婚證，對韓唯露出了一個笑容，“恭喜你，自由了。”

韓唯沒看那個離婚證，只是看著她，“你很開心嗎？”

“還好吧。”烏蕓聳聳肩，“就覺得，身上的枷鎖一下子打開了。我沒有心理負擔了。”

韓唯不是對烏蕓沒有感情，只是他的感情可能沒有那么深。

要是不離婚的話，他也可以和她過下去。

他會當個合格的丈夫，甚至是個合格的爸爸。

至于會不會變成一個她想要的愛人，他不知道。

“如果你開心就好。”韓唯沒有多余的話想說，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是烏蕓堅持要離婚的，既然她達成所愿了，他應該祝福她吧。

“嗯。”烏蕓重重地點頭。

開心嗎？

或許吧。

沒了妻子這個身份，就算他心里藏得再多的女人，她好像也沒有那么在乎了。

“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烏蕓其實猶豫了很久，覺得欠了他的，她想還上。

韓唯等著她的后話。

烏蕓抿了抿唇，沖他笑著說：“江柚可能很快就會恢復單身了。”

韓唯鏡片后的目光突然凝聚，變得異樣的明亮。

烏蕓一點也不意外他會兩眼放光，畢竟江柚才是他心底最愛的那個人。

“以前我騙了你，說她已婚已育，你才做出了錯誤的決定。現在，她不想告訴別人的事我告訴了你，希望你能夠好好把握。”

烏蕓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反正，她覺得韓唯需要這樣一個機會。

欠他的，就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