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繼續回憶著兩人的相遇相識相知相愛，蘇清予記不清楚，仍舊從他字里行間里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過去的我一定很愛你吧？”

厲霆琛眸光溫柔看她，“嗯，你想起什么來了？”

蘇清予搖頭，“我只是覺得在你口中既然我那么優秀，卻為了家庭放棄了學業，如果不是愛慘了你，誰會放棄自己的夢想呢？”

厲霆琛的臉色復雜，讓蘇清予看不明白，他看著遠處的飛舞的雪輕喃了一句：“是啊，如果不是愛慘了我，你怎么會放棄呢？蘇蘇，我會好好愛你的，我用我的性命起誓。”

蘇清予被他抱得很緊，緊到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只能用力推著厲霆琛。

卻發現自己的右手手腕不那么靈活，仔細看手腕上還有一道疤痕，“我的手......”

厲霆琛忙松開了她，“你的手從前受過傷，不過已經好起來了。”

蘇清予活動了一下，發現除了不那么靈活之外也沒太大問題，她只是覺得奇怪，“好端端的，我這里怎么會受傷？是什么傷的？誰傷的？”

“是一個很壞的人傷的，他已經受到懲罰了，乖，別想了。”

蘇清予眨了眨眼，發現他藏了很多話。

雖然厲霆琛對她很好，但蘇清予也說不上來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她始終有些防備。

“你喜歡學醫，我給你安排了出國進修的機會。”

“可你不是說我是為了婚姻才放棄了一切，為什么現在你又愿意我繼續學業了？”

厲霆琛的目光深邃而又悠遠，里面毫不掩飾的歉意。

“因為我發現這幾年你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快樂，蘇蘇，從今往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事情，我都支持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