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厲霆琛打了招呼，并沒有侍應生留下來，他們放下東西后就離開了。

歐式燭臺上燭光閃爍，空氣中彌漫著玫瑰和上好紅酒的味道。

厲霆琛推門而出，帶出一身清新的味道。

他邁著修長的腿拉開主位，挑眉看了她一眼，“愣著干什么？坐。”

蘇清予看著他點的菜，都是她從前最喜歡吃的，就連牛排都是她喜歡的熟度。

“有多久了？”

蘇清予透過閃爍的燭光看向他，那張英俊的臉沒有再緊繃，而是罕見的松弛。

“兩年零一個月。”他快速回答出來。

她苦笑一聲，“原來不只是我一個人沒忘記。”

“蘇清予，我沒你想的那么沒有良心。”

“你要是有心，我們就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牛排都堵不住你的嘴？”他不悅。

她切了一塊，味道如舊，沒有半點區別。

身邊的人也依然如舊，卻沒有半點熟悉。

厲霆琛朝著她舉杯，“喝點，今晚我不灌你酒。”

看來他還沒忘記上次自己去求他喝得大醉后吐了多久。

她沒有扭捏，銀色杯子輕輕碰撞，她只是淺淺抿了一口，厲霆琛卻是一口喝了大半。

他將鵝肝推向她，“嘗嘗。”

“嗯。”

兩人許久沒有過這么和諧的氛圍，厲霆琛突然發現她不拿煙灰缸打他頭的時候還挺乖巧。

只是臉上沒了從前的笑意。

他相信一切都會回來的，雷奧可以找到，蘇啟平會醒，他將蘇家還給她，她一定會重新愛上自己。

“阿琛。”蘇清予突然抬頭。

厲霆琛一聽這稱呼，立即虎軀一震，目光灼灼看向蘇清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