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開車門，寒風差點把她給頂回來。

她裹緊了衣服下去，身后，趙瀾尊追了上來，把他外套給她披上，“小心著涼。”

殷切的溫柔讓林素語心里又酸又暖。

不過她很快把暖的那部分給剔除了，她轉過頭對他說，“你不用這樣的，真的沒必要，我說了我們結束了，你就是結束了。我不會跟傷了我的男人繼續在一起的，你應該知道的。”

“法律上，你還是我妻子。”

“那就去他媽的法律。”

她跟他講感情，他跟她扯法律。

就是無賴！

趙瀾尊伸手替她把衣服拉緊了一些，“進去吧，咱們的事慢慢來，我不急，也不逼你，同樣的，你也不要逼我，好嗎？”

林素語跟他大眼瞪小眼，“我逼你什么了？”

趙瀾尊：“逼我放棄你。”

林素語：“………離婚是你提的！”

“我不記得了。”趙瀾尊扭頭看向越來越濃郁的晨霧。

說后悔太沒顏面。

林素語被這他理直氣壯，就跟你耍賴的姿態弄的都沒脾氣了，“你不記得，我記得，世界不是圍著你趙瀾尊轉，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你我之間，沒可能了。”

她說完后，直接轉身。

不想聽他反駁的話。

就像一場各執己見，辯幾百個回合都不會分出勝負的辯論賽，說多了只有累跟煩。

趙瀾尊沒有在她背后喊什么。

也不沒有追上來，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目送她進了家門。

林素語回到房間。

她看著身上的駝色大衣，脫下來扔到沙發上，無力般的走到床邊，軟軟的躺下來。

她回想著清晨看到的側臉，回想著他替她拉攏衣服時手指蹭到她肌膚時的感覺，回想了許多許多，現在的，從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