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不了,還是你們退吧。”
寧軟連速度都未減緩半分。
徑直朝著門戶的方向沖去。
距離遠,看守門戶的修士還未察覺,等聽到這句話后,神識這才鄭重投出,然后就看到寧軟那張面帶微笑的臉。
“她……她是……”
“她是寧軟!”
“寧軟?她不是在小殘界……”
話音未落,他們忽然想到,就在前一刻,先是玄水城派了修士突然離開。
緊跟著就是另外九城,也不甘落后。
十城修士,竟是在差不多的時間,爭相離開了永恒域。
而離開的方向,全都是小殘界那邊。
顯然是永恒域內出了事。
現下這種時侯,還能有什么事值得他們如此著急?
當然是寧軟!
也只有寧軟!
“寧……寧軟,你不能離開!”
為首的修士屬于蛟族,如今形勢大變,隨著另外九族中強者的到來,永恒域內的情況反而恢復了曾經的平衡。
不再是玄水族仗著大宗正的威勢一家獨大。
但現在,為首修士只恨不得還是由玄水族看守。
他強壓下心中的驚悸,硬聲喝道。
通時祭出了一面古樸的令牌,試圖激發門戶的禁制。
然而,寧軟只是抬了抬手中的畫卷。
甚至無需語,那畫卷上流轉的微光,以及隱隱散發出的、連空間都為之扭曲的吸力,就是最好的警告。
為首的蛟族修士,動作瞬間僵住。
他身后的其他守衛更是臉色發白,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
寧軟一個九境修士,為何能手持仙器,還能讓玄水族大宗正都拿她沒辦法?
當然就是因為她手中那幅據說能收人的畫。
“讓開吧。”寧軟御劍停在門戶前方,語氣平淡無波,“不讓的話,我就好心送你們進去團聚了,說不定里面還有你們的熟人呢。”
眾守衛:“……”那你還怪好心!
為首的蛟族修士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握著令牌的手更是微微顫抖。
但他讓開的動作十分從心。
也十分麻利。
腦子在猶豫,身l卻沒絲毫遲疑。
見他都讓了,其他守衛更不敢攔。
等后邊一眾修士飛來,見到的就是永恒域守衛挨個讓路的畫面。
和他們太相似了。
想譴責幾句,都沒辦法開口。
他們都不敢攔寧軟,還能指望守衛攔?
寧軟就這么離開了永恒域。
全程沒有動過手。
連她手中那幅畫,都只是敷衍性的動了動,實際上連半個活物都沒收過。
順利得九尾女修都覺得是在讓夢。
“……他們竟然連攔都不敢攔你……”
十大種族……竟也會有如此懼怕一個人的時侯?
“可能他們人好吧。”寧軟道。
九尾女修:“……”首先他們不是人,其次也并不好。
十大種族要是那么好,她還用擔驚受怕的跟在寧軟身后?
“呵呵。”
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接受,她只能干笑兩聲。
然后又看向漫無邊際的無垠之境,遲疑著要不要趁機離開。
反正已經出來了,而十大種族的大隊伍又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