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件事不準告訴蘇溶月。”
時逾白微挑眉:“什么?”
厲宴臣一張俊臉冷颼颼的:“我說不準告訴蘇溶月,如果她問你藥的事情,你全都推給我。”
時逾白薄唇淡淡的勾了勾:“你是想讓蘇小姐來找你吧?”
厲宴臣一個冷冽的目光掃過去。
時逾白一點都沒收斂:“研制出來的藥又要給蘇老先生先服用又不準告訴蘇溶月,讓蘇小姐干著急來找你?厲少,你可以更幼稚一點。”
厲宴臣沒好氣直接瞪過去一眼。
“不用你管。”
時逾白看著眼前的ek總裁,過去這么多年他都沒見過他這副模樣,輕易稚氣,輕易動怒,輕易因為一個人女人展露所有的情緒。
厲宴臣對蘇溶月,到底入心的有多深?
時逾白眸里最深處的一抹黯淡一閃而過,薄唇淡淡抿了抿,轉身。
“好,我知道了。”
——
第二天一早。
時逾白剛剛打開了別墅的門時,就看到一輛白色轎車停在門口,而車外踱著一個纖細的身影。
明顯已經等候多時了。
當看到時逾白出來時,蘇溶月立刻快步走了過來。
“時先生,里已經是那天說的后天了,藥已經研制好了是嗎?